姜松音:“……”天底下的父母想要黑掉自己孩子压岁钱的时候是不是都是这么说的?姜咻把小盒子仔仔细细的放起来了,道:“这事儿不能跟别人说知道吗?你顾叔叔也不可以。”“为什么啊?”“因为你顾叔叔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,要依法打击违法行为,你舅舅这是黑社会性质,很有可能被请去喝茶的。”姜松音:“……哦。”忽然,门被敲响了,姜咻探出一颗脑袋,就看见了柳姨一脸的为难:“咻咻啊,寒爷说……让你亲自下厨。”来了,那个狗男人的刁难来了。不过就是做个饭而已,姜咻倒是觉得无所谓,道:“行吧,你陪松音玩一会儿,我去。”“好。”柳姨点点头。姜咻出了房间才发现傅沉寒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姚小凝正在跟他说些什么,他手里拿着份文件,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。姜咻路过的时候模糊的听见了“画展”“大师”“珍藏”之类的词眼,一想就名表了,估计是姚小凝在邀请傅沉寒去参加画展。不过以姜咻对傅沉寒的了解,这人着实没有什么艺术细胞,之前倒是也拍过几幅画,不过都是写意山水的水墨画,姚小凝的说的那个画展,展出的都是抽象派和印象派画家的画,实在不是傅沉寒欣赏的菜。姜咻也不知道傅沉寒答没答应,反正上菜的时候,傅沉寒这个狗男人开始找茬了。他看着面前的一道蟹粉丸子,道:“太咸。”姜咻挑眉,尝了尝,觉得味道刚刚好价,于是立刻明白这男人是皮痒了,皮笑肉不笑的道:”既然寒爷觉得咸,就多喝点水嘛。“傅沉寒抬眸看她一眼,嗓音淡淡:“要是我是你老板,你已经被开了,专业能力不行,对老板的态度更是恶劣。”姜咻说:“哦,真开心,你不是我老板。”眼看着两人就要掐起来,姚小凝赶紧道:“还是吃饭吧。”倒不是她突然变得善良了要当这个和事老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她总能从这两人的针锋相对里听出打情骂俏的感觉……吃过晚饭,姜咻溜溜达达的想要回放放纵自我跟一群菜鸡打游戏,傅沉寒忽然道:“等等。”姜咻直觉他要搞事情,警惕的看着他:“干嘛?”傅沉寒面无表情的道:“明天是傅懿书的生日,你去一趟。”“……”姜咻疑惑:“我跟傅少没多少交情啊,为啥我要去?”傅沉寒慢条斯理的扯了张纸巾擦手,淡淡道:“你对景清嘉有恩,他感激你。”姜咻:“……”差点忘了这回事了。她的确是帮过傅懿书给景清嘉看病来着,她没有放在心上,但是傅懿书可能一直记着这份情。虽说跟傅沉寒掰了,但是傅懿书的生日人家既然邀请了,她还是要去的,遂点点头:“几点啊?”“晚上六点到十二点。”傅沉寒道。“哦,我知道了,会去的。”
姜松音:“……”
天底下的父母想要黑掉自己孩子压岁钱的时候是不是都是这么说的?
姜咻把小盒子仔仔细细的放起来了,道:“这事儿不能跟别人说知道吗?你顾叔叔也不可以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
“因为你顾叔叔是共产主义的接班人,要依法打击违法行为,你舅舅这是黑社会性质,很有可能被请去喝茶的。”
姜松音:“……哦。”
忽然,门被敲响了,姜咻探出一颗脑袋,就看见了柳姨一脸的为难:“咻咻啊,寒爷说……让你亲自下厨。”
来了,那个狗男人的刁难来了。
不过就是做个饭而已,姜咻倒是觉得无所谓,道:“行吧,你陪松音玩一会儿,我去。”
“好。”柳姨点点头。
姜咻出了房间才发现傅沉寒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姚小凝正在跟他说些什么,他手里拿着份文件,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。
姜咻路过的时候模糊的听见了“画展”“大师”“珍藏”之类的词眼,一想就名表了,估计是姚小凝在邀请傅沉寒去参加画展。
不过以姜咻对傅沉寒的了解,这人着实没有什么艺术细胞,之前倒是也拍过几幅画,不过都是写意山水的水墨画,姚小凝的说的那个画展,展出的都是抽象派和印象派画家的画,实在不是傅沉寒欣赏的菜。
姜咻也不知道傅沉寒答没答应,反正上菜的时候,傅沉寒这个狗男人开始找茬了。
他看着面前的一道蟹粉丸子,道:“太咸。”
姜咻挑眉,尝了尝,觉得味道刚刚好价,于是立刻明白这男人是皮痒了,皮笑肉不笑的道:”既然寒爷觉得咸,就多喝点水嘛。“
傅沉寒抬眸看她一眼,嗓音淡淡:“要是我是你老板,你已经被开了,专业能力不行,对老板的态度更是恶劣。”
姜咻说:“哦,真开心,你不是我老板。”
眼看着两人就要掐起来,姚小凝赶紧道:“还是吃饭吧。”
倒不是她突然变得善良了要当这个和事老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她总能从这两人的针锋相对里听出打情骂俏的感觉……
吃过晚饭,姜咻溜溜达达的想要回放放纵自我跟一群菜鸡打游戏,傅沉寒忽然道:“等等。”
姜咻直觉他要搞事情,警惕的看着他:“干嘛?”
傅沉寒面无表情的道:“明天是傅懿书的生日,你去一趟。”
“……”姜咻疑惑:“我跟傅少没多少交情啊,为啥我要去?”
傅沉寒慢条斯理的扯了张纸巾擦手,淡淡道:“你对景清嘉有恩,他感激你。”
姜咻:“……”差点忘了这回事了。
她的确是帮过傅懿书给景清嘉看病来着,她没有放在心上,但是傅懿书可能一直记着这份情。
虽说跟傅沉寒掰了,但是傅懿书的生日人家既然邀请了,她还是要去的,遂点点头:“几点啊?”
“晚上六点到十二点。”傅沉寒道。
“哦,我知道了,会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