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自己的母亲,苏清又狠狠地灌了一口酒,心想,若要是让她遇见那个杀了她母亲的人,必将其千刀万剐,五马分尸,已解心头之恨。
夜靖歌的箫声戛然停了,“有我在,定然护你一生无虞。”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苏清。
“一生无虞?这句话听着倒是耳熟。曾经也有人许我一生无虞,可是,他为了我伤了,病了……我却什么也帮不上……”苏清也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。
“我真是无用……”
夜王带来的那壶酒是入口绵滑、清冽,后劲确是十分强,苏清那半壶酒下肚,此时双颊已经泛了红。
“清儿……”夜王往前靠了一步,想要拉住她。
苏清推开他身过来的手,看着眼前的夜王,那眉宇间仿佛透出一种熟悉的气息,再一抬头,隐约之间,仿佛看见了狼王,苏清晃了晃头,咒骂了一下那壶酒,往前趔趄了几步,扔下手上的酒。
“小白?”苏清眯了眯眼睛。
夜王往前一步,顺势拉她入怀,摸了摸她一肩的青丝。
“夜王殿下这酒倒是厉害,敢问酒名?”苏清有些头晕,索性靠在他肩上。指腹轻轻划过他的隆起的喉结,停在了他微微鼓起的青筋上。
夜靖歌的喉结上下一动,吐出几个字来。
“月夜白。”
“倒是好名字。”苏清并没有将手挪开,将手一翻,手指甲尖沿着夜靖歌脖子上的纹,轻轻地绕到脖颈后面,轻轻地勾住了。
“夜王,你倒是与我的一位故人长得相似,不知道,你跟他相不相识?”
夜王任由着她手上的动作,理了理她的衣襟,对着她的耳朵说到,“哦?是吗?说来听听,说不定本王认识呢?”
“他是一头狼。”
苏清停了一下,把头靠在了他宽厚的胸膛上,强劲有力的心跳一声一声地传进她的耳朵,再传入她的心里。
“你的意思是说,本王是禽兽?”夜靖歌的尾音故意扬长,带着几分戏谑的味道。
“禽兽不好吗?”苏清另一只手在他的胸膛先画了画圈。
夜靖歌的胸膛上下起伏了一下,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,“只要是你喜欢,那就好。”
苏清摸索着,拔下了头上的发簪,举过头,对着月光。
月光透过白玉,隐隐的勾勒出上面的纹路来。
“这是我去第一次去西域昆仑的时候,他给我的,他说,这是昆仑山上最好的雪玉,你说好不好看?”苏清笑着,仰头问他。
“好看。”夜靖歌拢了拢她散下来的青丝。
苏清笑了笑,手上的簪子松了,从手心里滑脱了,竟靠在他肩上闭上了眼。夜王接住了发簪,把苏清搂进怀里,轻轻地叫了她几声,苏清像是睡着了,眼帘遮住了她那双秋水一般的美目。
夜靖歌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鼻尖,“我的清儿……还是这般可爱。”
打横地抱起她,晃了一下身子,翩然回到了禅房的院子里。
竹苓看着自家主子被人掳走,又不敢随意出去,只好在院子里干等,看见半空有人影落下,急忙迎了上去。
“小姐?”
“别叫,她累了,让她睡会。”夜王抱着苏清进了屋,轻轻地放在床上,拉了被子盖了。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,一把剑架在了夜王的脖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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