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人生中第一次有萤火虫在我鼻尖飞舞,第一次见一个男人对我笑,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心动。阿爹总是板着一张脸教训我顽劣不堪不懂好好修炼,到底是容止的笑容,温暖了我整个世界。不知是什么时候,一滴滚烫的眼泪溅在我手背上,我回过神来,原来回忆也能灼伤人。那之后,鲛人族便找上了容止的麻烦,因为他救了我,藏起了我,鲛人族便一把大火烧光了他的宅子。而宅子里,有他师傅存放的上等仙草。容止当时只是个小药仙,闯了大祸又被浓烟熏伤了鼻子失去嗅觉,所以被他师傅惩罚,打了一百大板,身上皮开肉绽,而后被逐出师门。他是因为我,断送了药仙的仙途。容止把我从藏身之地放出来的时候,全身都是血。我从来没见过有人受了这么重的伤。我惊慌地在他身边转来转去,摇晃着九条尾巴。容止眼看着就要断气,却抱起我硬往我嘴里塞了一颗莹润的绿色丹药。这丹药我认识,是仙家服用增长修为的。他就快死了,却不自己吃了保命,反而留着给我。「快跑,追杀你的人就快来了。」说完,容止晕倒了。可是我怎么能看着容止昏死过去不管不顾?我咬紧牙关,叼着他的衣角,托着他健硕的身体,一点点往外爬。容止从仙界被贬入凡间,此刻凡间正是数九寒天,冰天雪地。容止的身体在雪地里冻得僵硬,面无血色。而我也一点力气都没有了,嘴角磨出鲜血,四个爪子也烂了。我将九条毛茸茸的长尾笼罩成一个帐篷,为容止抵挡风雪,自己也生生冻晕了过去。等我醒来的时候,我和容止依旧倒地雪地里,漫天的大雪好似看不见尽头。容止瑟缩着抱我取暖,而我,竟变回了人形。身上不着寸缕,窄腰上搭着容止精瘦玉白的手臂。他微微睁开双眼,看见我的那一刻,整个人不可置信地呆住了。都怪那颗增长修为的丹药!忽而,魔尊敲响我的房门,打乱了我的思绪。她神情严肃:「阿狸,天庭与我魔族开战了。」
我的人生中第一次有萤火虫在我鼻尖飞舞,第一次见一个男人对我笑,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心动。
阿爹总是板着一张脸教训我顽劣不堪不懂好好修炼,到底是容止的笑容,温暖了我整个世界。
不知是什么时候,一滴滚烫的眼泪溅在我手背上,我回过神来,原来回忆也能灼伤人。
那之后,鲛人族便找上了容止的麻烦,因为他救了我,藏起了我,鲛人族便一把大火烧光了他的宅子。
而宅子里,有他师傅存放的上等仙草。
容止当时只是个小药仙,闯了大祸又被浓烟熏伤了鼻子失去嗅觉,所以被他师傅惩罚,打了一百大板,身上皮开肉绽,而后被逐出师门。
他是因为我,断送了药仙的仙途。
容止把我从藏身之地放出来的时候,全身都是血。
我从来没见过有人受了这么重的伤。
我惊慌地在他身边转来转去,摇晃着九条尾巴。
容止眼看着就要断气,却抱起我硬往我嘴里塞了一颗莹润的绿色丹药。
这丹药我认识,是仙家服用增长修为的。
他就快死了,却不自己吃了保命,反而留着给我。
「快跑,追杀你的人就快来了。」说完,容止晕倒了。
可是我怎么能看着容止昏死过去不管不顾?
我咬紧牙关,叼着他的衣角,托着他健硕的身体,一点点往外爬。
容止从仙界被贬入凡间,此刻凡间正是数九寒天,冰天雪地。
容止的身体在雪地里冻得僵硬,面无血色。而我也一点力气都没有了,嘴角磨出鲜血,四个爪子也烂了。
我将九条毛茸茸的长尾笼罩成一个帐篷,为容止抵挡风雪,自己也生生冻晕了过去。
等我醒来的时候,我和容止依旧倒地雪地里,漫天的大雪好似看不见尽头。
容止瑟缩着抱我取暖,而我,竟变回了人形。
身上不着寸缕,窄腰上搭着容止精瘦玉白的手臂。
他微微睁开双眼,看见我的那一刻,整个人不可置信地呆住了。
都怪那颗增长修为的丹药!
忽而,魔尊敲响我的房门,打乱了我的思绪。
她神情严肃:「阿狸,天庭与我魔族开战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