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……”下身传来的异痛让她皱眉。该死,还没睁开眼就闻到那男人的气味了。果然,睁开眼的瞬间对上一双深邃的眼,暗红色光滑流转,斜斜勾起一边嘴角的红唇。既妖俊,又充满神秘叵测的邪肆。景星辰挣扎道:“你玩够了没有?”西门云霄手里拿着软膏,挤出一些在手里,继续帮她涂抹。“是我太粗暴了。”他笑容极为邪肆。“拿开你的脏手!”“我脏?被我碰过了,你岂不是也脏了?”她皱着眉倒吸了口冷气,痛!“很痛?”猫哭耗子假慈悲。“我在给你擦药。”他冷冷说,“你伤得不清,不想吃更多苦头,就乖乖配合我帮你治疗。”治疗“那里”?流氓!景星辰抬脚就要朝他踹去……她以为他是擦那种有助于润滑或者迷情作用的药膏,怎肯让他得逞?脚踝猛地被扼在手掌心里,他好整以暇:“你想彻底烂掉?”“也比被你这种肮脏的变态触碰好!”她看他的眼神就是在看一块霉菌。又得罪他了……看他那张冰寒的脸就知道。景星辰一脚踹在他的脸上,得罪得更彻底!西门云霄薄怒道:“得罪我,你并不会好过。”“最悲惨的我都经历了,还有什么是我会害怕的?”“不老实……”他抽出一根领带,很快将她绑起来。还是极其无语的姿势……“你!”景星辰气结,“怎么会这么变态!”“嘴也不老实,想封起来?”景星辰紧紧咬着下唇,她才不要嘴里也被塞东西,那像什么话?被绑成这样,挣脱不开,还被男人盯着。
“嘶……”
下身传来的异痛让她皱眉。
该死,还没睁开眼就闻到那男人的气味了。
果然,睁开眼的瞬间对上一双深邃的眼,暗红色光滑流转,斜斜勾起一边嘴角的红唇。
既妖俊,又充满神秘叵测的邪肆。
景星辰挣扎道:“你玩够了没有?”
西门云霄手里拿着软膏,挤出一些在手里,继续帮她涂抹。
“是我太粗暴了。”
他笑容极为邪肆。
“拿开你的脏手!”
“我脏?被我碰过了,你岂不是也脏了?”
她皱着眉倒吸了口冷气,痛!
“很痛?”
猫哭耗子假慈悲。
“我在给你擦药。”他冷冷说,“你伤得不清,不想吃更多苦头,就乖乖配合我帮你治疗。”
治疗“那里”?流氓!
景星辰抬脚就要朝他踹去……
她以为他是擦那种有助于润滑或者迷情作用的药膏,怎肯让他得逞?
脚踝猛地被扼在手掌心里,他好整以暇:“你想彻底烂掉?”
“也比被你这种肮脏的变态触碰好!”她看他的眼神就是在看一块霉菌。
又得罪他了……看他那张冰寒的脸就知道。
景星辰一脚踹在他的脸上,得罪得更彻底!
西门云霄薄怒道:“得罪我,你并不会好过。”
“最悲惨的我都经历了,还有什么是我会害怕的?”
“不老实……”他抽出一根领带,很快将她绑起来。
还是极其无语的姿势……
“你!”景星辰气结,“怎么会这么变态!”
“嘴也不老实,想封起来?”
景星辰紧紧咬着下唇,她才不要嘴里也被塞东西,那像什么话?
被绑成这样,挣脱不开,还被男人盯着。